3月17日早上一上班,站长就急切地来找我:“我们得赶紧去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家,他有急事需要解决,都反映到公司领导那里了。”
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曾经在大巴扎为广大居民免费磨刀,是独山子的名人,他能有什么急事呢?我心中充满了问号。我与站长忙完手头工作,迅速前往他家。
到了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家,还没坐下,他老伴儿就对我们说:“你们可来了,太好了!我们家这位最近血压升高、失眠,身体状况很不好,情绪极差,经常在家训我。”
我们急忙问: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
他的老伴儿对我们说:“他想交党费,但是,身体不好走不动。”
我们忙说:“前阵子,大家都在家,出不了门。现在,我们上班了,你就不用着急了。”
他老伴儿说:“老头子看了电视,知道我们国家发生了大疫情,他想交特殊党费。”话还没说完,她就进了另一间屋子。不一会儿,就拿着一叠百元钞票走到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面前,将钞票递给他。他接过钞票问:“是我说的那个数吗?”
他老伴儿说:“是的。”
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回过头,把钞票递到了离退处第五退管站站长纪桂芝手中,对她说:“这是5000元钱,是我交的特殊党费。我们国家发生了大疫情,我要尽一个共产党员的力量。”
我们对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及其家庭的情况比较了解,忙对他说:“你们家也不富裕,你身体还不好,花钱的地方多。你以前的捐款金额与次数已经很多了,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。”
他一听我们这样说,立即严肃起来,说:“我尽一个共产党员的义务不行吗?我现在有吃有喝,住着大房子,大家经常来看我,没有共产党,我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吗?我要感恩,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,我就是要交这么多!”
他老伴儿一听这话,急忙走过来对我们说:“你们必须收下,他看了电视,知道我们国家发生了疫情,就经常念叨这事儿,说出不了门,别人也来不了家,想交党费却交不了。就为这事,他的血压升高、失眠、情绪差,经常在家训我,让我赶紧打电话找人。我被他训得实在是没办法了,就给公司领导打了电话。你们要是不收,我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,你们得为我想想啊!”
听了这番话,我眼眶湿润了。为了掩饰泪水,我环顾四周。客厅简陋,家具简单,窗户旁放着一个单人床,这就是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口中所说的大房子啊。
我们收下了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交的5000元特殊党费。这党费,饱含着一名共产党员真诚的心、火热的心,里面有对中国共产党无比炽烈的爱!
在回单位的路上,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库斯曼·色列克巴音感染着我们!
我们真诚地祝福他身体尽快康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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